”程澈拥着程微在窗边看雪,闲话家常。
程微喜欢雪,也因这场突如其来的雪想起了六出花斋:“二哥,我一直觉得,六出花斋的主人是个妙人,甚至会想,那位寒酥先生会不会就是六出花斋的主人。”
现今的六出花斋已经开遍大江南北,成了大梁最出名的书斋,可六出花斋的主人与写书的寒酥先生依然神秘莫测。
程澈轻笑起来:“怎么会这么想?”
“你想啊,六出花与寒酥都是雪花的雅称,我觉得寒酥先生就该坐在六出花斋里,案上放一盏香茗,提笔徐徐写着一个个悲欢离合的故事。”程微眺望着窗外雪景,叹道,“要是能见一见寒酥先生,就满足我的好奇心了。”
“那明日咱们就去六出花斋,见一见寒酥先生如何?”
“能见得到?”
程澈因为程微的傻样笑起来:“当然能,别忘了,如今我是太子,你是太子妃,谁敢不见?”
程微轻轻拧了他腰一下:“又说笑!”
她一声低呼,已是被程澈打横抱起来,忙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时间还早,做什么呀?”
“你说呢?”
程微脸颊染上红晕,不再言语。
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