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是不愿多见她一眼!”
清让跪在地上,云氏一直未喊她起身,怕是瞧着她想起什么出了神,知道身边的贴身丫鬟出声提醒,云氏才让清让起身坐下。
“我方才想起你娘了,你虽样貌生得与她只有三分相似,可这脾气秉性是十足的像。”云氏很少提起清让的生母,对待清让她一向不苛刻也不亲近,对待她生母也是如此,清让垂目聆听,从不随意接话。
“你出生不久,老爷就提出要将你过继到我房下,名分随我,抚养仍由你娘来,那时你娘也如你刚才那般跪着,不畏不亢,与我和老爷说,生来是什么命,便行什么样的路。那时老爷只好随了她,但若她活到今日,是否会后悔那般决绝呢?”
“我娘自幼就教导我,做人要知身份,晓尺寸,不妄想,也不自哀。”
云氏虽然不愿承认,但就如老爷所言,青莲教出的女儿更像是大家闺秀,如今想来由清让进南湘虞家对端木家族来说也算幸事。她让人取来懿旨交由清让,“宫里的人说,高公公回去与太后说及那晚的事,太后乐成两家婚事,但碍于你的出身,做正室之位不妥,亲点你为侧房,做个清闲姨娘。”
黄布黑字,字字写得清晰,清让并无意外,反倒觉得这样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