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曲,继续往家里赶。清让整整衣服,瞧了瞧眼前的路,如今天已经大量了,而旁边那林子还幽深得很,她避开了官道走进了林子。从此刻开始她不能相信任何人,因为她答应过云泽,一定会平安无事在南湘城外会和。
树林里杂草比清让更高,她每一个步子都迈得不是很轻松,就这样一直朝着南面走了一个多时辰也不敢停下来歇息一会儿。日头越来越高,汗水将清让脸上的灶灰化开了,她掐算着时辰,知道大哥他们如今已经远离了穆达镇,但那些人应该也快看出了马车中是嫁新娘,她交代了大哥,无论如何,队伍在今晚会重新返程去南湘,嫁妆不能错过吉时,新娘也不能错过,对于她来说相对安全的只有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她必须多赶些路。
清让的包里有几个馒头,她在溪水边,就着溪水吃了一个,望着水中脏乱的自己,再望向面前要翻阅的山岭,她有过想要放弃的念头,就算真的回了临苏爹也会护着她的,可就是想到爹会护着她,她怎么忍心身子不好的爹再为她奔波。洗了一把脸,她又重新站起来继续赶路。
对于清让来说,最恐怖的就是要在这山里过夜,白天听听鸟叫还觉得有些情趣,可半夜听野兽的低吼,心里还是慎得慌的,她取出火折子生了篝火,路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