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每个端木子孙都有的一块命牌。玉七郎塞进清让手中,在清让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清让神色隐隐有变。
“七哥放心,我会妥善处理的。”
“清儿,万事小心,记得有难事不必一人担着,还有七哥在。”
玉七郎走了,清让听得到那一阵如风的声音,感觉得到背后抽离的凉意,耳边那清幽的笛声如今听来这样的残忍,心里也慢慢有些沉重。
虞子琛依旧坐在那树枝之上,白衣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飘荡,那之下是一具具尸体,黑色的衣服里只会有一道血痕,笛音不绝,没有知道他是否已经听到了白马归来的蹄声,他不落的笛音没有人敢打断,一群人坐在马上静候在一侧。
清让从白马上下来,心里开始打鼓,她从方才开始才真正认识了人们传说中的南湘少帅,美的的确犹如画中仙,但喜怒不露面的功力可见其心之冷。她站在那里,不卑不亢,不畏不懦,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终于笛音已落,终于他从树枝上缓缓落下,可清让以为自己花了眼,她见到一闪而过的光,随即身畔听到什么重重跌落的声音,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白马没有挣扎,没有抽搐,它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一丝呼吸,清让因为惊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