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帮虞子琛解着盔甲,锦娘瞧着默默退出屋子,嘴角藏着笑。
“你倒是手法灵活。”虞子琛的盔甲一向穿戴复杂,但清让解起来似乎很轻便。
“我大哥手笨,又不喜使女婢,所以他的盔甲都是我整理。”原本心里有些气恼,可看到虞子琛盔甲上的缝补痕迹,不得不佩服他,虽然长得不食人间烟火但却也是身经百战的,“不过少帅的盔甲比我大哥的要重。”
清让提着费劲,虞子琛一手便接了过去,“沙场刀剑无眼,要想活得久,自然要比别人承担的重。”就像抛丝帕一样将盔甲抛上衣架,清让能听到架子吱嘎的声音。
“这盔甲能防的不过是些明刀真枪,若有暗箭怕再厚实也无用。”清让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多嘴了,但虞子琛却没有动气反倒是瞧着她笑。
“这些账本你先不用看了,听说今天你杖罚了许多人,连冯签都打了?”
“冯签打不得?”清让知道府中定然有些人是他的亲信。
“这府里,没什么人你打不得。”虞子琛给清让吃了颗定心丸,“那日冯签送完聘礼回来与我说你贤惠有余但魄力不足,他定是没料到你这个魄力不足的第一个就那他开刀。”
“少帅,冯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