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虞府,因为没堵嘴,又是“妖女”喊了一路。
孟玄音立在马车前,扫了一眼周围的护卫,“我并非虞家人,你绑不得我。”
“在清让心里,姐姐早就是自家人。意婵不懂事理,绑她回去也是无奈之举,夫君一向称赞姐姐知书达理,清让对姐姐自然不会用粗,只是想请姐姐借一步说话。”
清让态度谦逊,孟玄音冲着那句自己人也是要卖这个面子的。
凉亭之内,侍卫在十步以外守着,两人并肩看着夕阳垂落,清让没有急着开口。
“我昨日梦见他了,清瘦了不少。”
清让叹息一声,“普庆寺清苦,众人皆知,你又何苦非要追着去一起遭罪呢?”
“我与子琛相识多年,自相识之日起我便认定此生非他不嫁,有人笑我不自量力,虽然曾祖父曾官拜太子少傅,但毕竟我是外姓,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孤女妄想伴子琛左右,听闻你与子琛婚事之事我心有不甘,想我孟家也曾荣耀,或许你不信,但论起来我身份不用说比你,比你妹妹华淑都不算低贱。”孟玄音说着眼泪便出来了,心里的委屈没人能诉说。
清让懂得这样的感情,她也曾这样仰望华硕而活,明知无可能却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