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应就算对我有所隐瞒也不会有所伤害,所以没有深究。”她原本只是觉得于二哥定是有什么不能为人知道的过去或者秘密所以才身份神秘,但牙山秋阁之事,他几次相救却不经让她怀疑他的秘密是否与自己有关。
“对你,他以命相护,定不是对你有害。”华硕此话说得有些落寞,方才在秋自流跟前他也绝不会让他留下清让,只是终究晚了一步,于二先出了手。
清让思及她离开之时于二的眼神,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却随即被否认掉,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七哥,是你护送虞子琛去了普庆寺,他如今可安好?”
黑色面纱下的脸色僵硬,因为朝着前方清让未见到他眼神里的闪烁,“应该还好。”他想起于二将玉笛还给他只是的神情,倒是与那人与他打赌时像极了,他与清让有相同的怀疑,却因为私心没有说出来,“你莫过太思虑,后天云泽送亲的队伍就到京师了,你介时问他便是了。过几日我带着西廊七子的画来,秋自流应该会早些放了于二的,早些时候有人将虞意婵送到了我府上,你还是准备好出席大皇兄的婚礼吧。”
“此次又麻烦七哥了,若是让秋阁的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今日怕是难安然过关了,可京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