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婚礼仪式举行的当晚,意婵在门口等了清让很久,而清让因为打赌输了不得不送虞子琛去了普庆寺脚下,一路策马回来天都已经微微泛亮了。
“意婵,你怎么在门口坐着?”
“你又是去了哪里?”意婵看着清让全身上下与平日不一样的打扮,“不过是不能参加仪式,你也不用这样自暴自弃。”
十二岁的姑娘想象力太过丰富,清让不去多做解释,将马匹拴在柱子上,“你便是为了安慰我才在门口等了这么久?”
“谁要安慰你,”意婵拉过清让,在她耳边轻声说:“玄音姐姐来了!”
清让愣一下,“她怎么来了?”心中叹口气,幸好虞子琛这次是真的去了普庆寺,不然知道她没有看住玄音铁定会找她算账的。怀着庆幸的心情,她随着意婵去往她的房里,而在那里是同样焦急等待清让的玄音。
“姐姐,你怎么来了?一路上可还安全?”
玄音瞧着清让一身麻衣粗布倒是愣了一下,却立刻想起来的正事,“我来此地有两件事,见到你和意婵平安便少了一件,最重要的是夫人病情又加重了,大夫说撑不过一个月。”玄音说的夫人指的应该是虞子琛的生母邵氏。
“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