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为敌,那些年都忍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只要太子别太过分了。但也请不要为难我,我此生不会为太子效力。”
“不求为友,但求不要为敌,我并不希望有一日你们兵刃相见。”
“我也不愿有那一日。”
华硕转身欲走,却又立住了身子,“秋自流是当年的小四吗?”
“小四已经死了,秋自流只是秋自流。就像王爷是王爷,玉七郎是玉七郎。”
华硕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却也明白红衣的秋自流便是小四。
“我不会再去打扰小四,也不希望有人再伤害到清让。”既然虞子琛已经挑破了他玉七郎的身份,他便直言不讳。
“既然你可以为了她娘三言两语便可放弃她,如今又来装什么痴情的。”虞子琛玩弄着自己飞舞的衣服,感觉到了华硕那里的杀气,也听到了他脚下土地像要崩裂的声音。
“我的事,无须你多言评说!”
那一抹玄色长衣从普庆寺消失了,虞子琛站在断崖之巅,眉宇紧缩,“惑,我不喜欢他生气,他越生气就表示越在乎她,为什么我不喜欢他在乎她呢?还是,我不喜欢她知道他还这么在乎她呢?”
惑一身黑衣现身,站在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