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手。
他是要借这场献舞正大光明的从普庆寺下来?
清让看向方士杰握着自己的手,这样的嘱托,到底是贴心的保护,还是别有用心的捆绑?
“莫要全信了这傻子,他又是比虞子琛还精明。”牧易瞧清让神情凝重,出言劝慰。
清让只浅浅一笑,她想说你是太低估那只狐狸了,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回过头望向马车,希望意婵今日一切顺利。眼神投过的那一刹那撞上的确实掀开的车帘后玄音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玄音很快便避开了,带着些许虚心。
“漂亮嫂子,那便是永寿宫!”
在傻子的呼唤里,清让抛开一切的杂念,踏进了这个国家最高权力女人的寝宫,步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