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不大,清让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是来来回回想要做一些什么的玄音,意婵坐在一旁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冯签也难得面露愁容,他伺候清让也就几个月的光景,知道自家少姨娘拨算盘珠子是好手,但是女孩子家的东西却没一样拿出手。
“我去跳吧,我觉得腿上有力了,能坚持下来的!”意婵起身抹干眼泪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你如何上去,方才牧易小姐跳成那样,就算你身子好好的也是要闹笑话的,如今这样不是更胡闹,”玄音心里想着若不是自己私心事情也不至于这样为难,她走向清让,“事情这样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我戴上面纱替你上场?”
“那跳完了呢?你能带着面纱叩谢太后?若是被太子再抓到把柄,虞家怕是真的有难了。”清让还记得方才太子的刁难,明显是要将虞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你莫要自责,我……”
“什么自责?这事与玄音姐姐何干?”意婵听着糊涂上来问,玄音逼红了脸,一直在清让身侧的锦娘开口转了话题,“你们这真是看低我家小姐了。”
清让按按锦娘的手,阻止她接下去可能会有些夸张的赞美,“我学过一个舞蹈,以为这辈子是没机会跳,却没想到这时候倒派上了用场,人生真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