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笛子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憷。
清让的长发仅用一根红绳简单的扎着,如墨的发丝流淌在白色的花袍之上,仿佛就像百花之木,百花之源。清让收敛着神情,双目有远方看不到的悲伤,因为人群中这一次还没有那个人,那个只让别人送来袍子却没有出现的人。
方士杰闭起眼睛,悠扬的笛声撑着风飞扬起来。这不是百花祭的曲子,这是全天照的男儿都熟悉的远征去,那一年她常在梨花树下听华硕吹奏,他告诉过她,他也像策马远征,犹如自由傲慢的鹰。
没有他,只有他最爱的曲子,原本希望他亲自吹奏的曲子。清让抬起左手,舒展的百花袍在月光与灯火的交织中散发着最娇柔的美丽。清让抬起右手,一把木剑从袖中一挥而出,众人惊讶得不再言语,这不是百花祭。
在远征曲中男子的豪迈与思乡的哀愁冲撞之际,清让的舞姿里女子的娇柔与男子的刚毅完美的交织在一起,她舞姿尽显媚态,剑锋却凌厉不带丝毫留恋,这才是真正的百花祭。
不知何时,池中的白鹤被惊喜,叫着划破天际,从远处看像是与清让共舞,却没有人能看到清让的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她将自己对华硕的倾心付诸了百花袍的娇美,她以长剑为舞表达了自己愿与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