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欢乐都没有,他的身上有微微的怒气,还有微微其他的味道,他的城府太深,不是她能把握的,就像今夜,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他利用了七哥对太子的义气,他利用了她对七哥的情谊,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还不走吗?”
他在赶她走,她却觉得那是在叫她别走,她像是着了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虞子琛突然笑了,有些清苦却慢慢变得有温度了,他伸手想去触碰她的脸她的发丝,她却突然一脸惊讶,她看着他胸口之上肩之下的白沙慢慢变红。
“你受伤了?”
“乱箭还是有个准头的。”他看了一下伤口,“你为何不再晚来一会,那样我便不会让你看到我不潇洒的样子了。”他脸色也开始有些泛白,口气却像是斗气的孩子。
清让此时才发现他方才坐着的地方后面是一团血渍的白布,“你怎么还不如意婵。”埋怨了一句她扶他重新坐好,帮他脱下外袍。
“成亲几个月了,你终于主动些了。”
清让快速用力扒了他的衣服,虞子琛吃痛的皱着眉头,他知道这是他对她油嘴滑舌的后果,自己流血过多还是保命要紧,乖乖闭上嘴。
虞子琛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