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像个孩子,如今她爹便有几分孩子气,瞧着好笑,但也有些心酸,他爹背着她爬山采花似乎还是昨日,如今却已经白发霜鬓了。
“爹,我们尽早回临苏吧。”她明白,大皇子与太子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接近爹,因为端木家的家财会是他们党羽之争最好的保障。
端木安瑞放下碗,拉过女儿的手,“清让,这京师没有天堑之隔,但也是一个进来容易出去难得地方,由不得爹。”
“当年你辞官归乡都走得了,如今难道比那时更难?”虽然她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爹在官运最亨通的时候辞官归乡,可那时无论是家人还是外人都是阻力,如今端木家家世昌盛,太子与大皇子都不敢明着得罪端木安瑞。
“当年?”端木安瑞想起那段不要命的狂妄岁月不禁笑了,“有人曾说你爹那时候是个疯子,可你爹却觉得那是你爹这辈子最骄傲的日子,若那时候我有一丝的胆怯退缩,便不能与你娘相守这些年。”
“是因为娘的身份吗?”
端木安瑞点点头,他看着清让,眉目虽与她娘没有几分相似,可毕竟是她的血脉,“我答应过你娘,此生都要护你周全。”
“我长大了,不用爹再护着了,爹只管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操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