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却是那样涩的滋味。
“是啊,不适合的,再美好又能怎样。”清让起身望着延绵的丘陵,绿色的茶树遍地都是,看着原本是让人舒心的景致,可她的眉间总有化不开的愁。
“少姨娘话里有深意啊。”
“不过就茶而论,别无它意。”
“你为何一直没有问我为什么要掳你来?”秋自流说的来,是指囚于牙山。
“你不是说了,想虞子琛身畔除了玄音外别无其他女子。”清让苦笑,“其实你过虑了,虞子琛与我并非你想象的那样鹣鲽情深,不会威胁到你家玄音小姐在他心中地位。”
“虞子琛这个人你到底了解几分呢?”
清让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这样问,秋自流却瞧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小姐……”锦娘匆匆进了竹屋,她面有喜色,“方才我看到告示了,太子被废了!”
秋自流端着茶水的杯子一颤,他知道时日近了,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心颤,他拂袖而走虽不知道去哪。
清让向锦娘再三确定,但见秋自流一反常态有些意外,她与锦娘跟着上去,跟着他走了很久,一直到了一弯碧池旁,她瞧见他双肩颤动,微微有抽泣的声音,随即满池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