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让人给我一句口信,我怕底下的人传错了话!”
虞子琛的一句戏言,清让心里却感动得很,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正在此时门被推开,大夫人一步步走进来,这几日她反常的很,没有悲伤得痛不欲生,对于清让近乎疯狂的举动她也是处处忍让,有人说她不愧是出身名门,处变不惊,也有人说她一夕之间失了丈夫与儿子,被刺激转了性。
“大夫人……”
“虞公子,我与清让有话私下说,可否劳烦你挪步去院中小站一会子。”
虞子琛觉得大夫人神情怪怪的,并不愿出去,清让却向他点头,他握握她的手,“若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喊我,我不走远。”他暗示得清楚,相信她听得明白。
虞子琛出屋之后,大夫人走进清让,从袖间取出一个信封,“我一直在等你清醒过来,因为你爹交代我的事,就只差这一件了。”她将信封搁到清让手里,“你爹给你的遗书,他临走之时有你陪着他倒也是好的。”
“大夫人,你早就知道我爹……”
“我与他夫妻一场,却没想到他与我走得最亲近的一次,竟是向我交代他的身后事。”大夫人笑得有些凄楚,她犹然记得她上山前一夜,他进她屋子的那番话,每一句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