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表示要参加。
“反正无聊,玩就玩,不过玩什么?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方士杰侧脸问,其他人似乎也正想问。
方牧易只是觉得干喝酒太无意思,一时也没想过玩什么,输赢更是没有考虑,华硕取过一个酒坛,“要不掷铜板吧。”
清让第一个反对,“你们习武之人太拿手了,于我们不公平。”
“那你说玩什么?”方士杰看向清让,打趣道:“要不,咱们斗蛐蛐,漂亮嫂子?”
“要不对对联吧,这个简单。”孟玄音提议,意婵觉得这个好,但秋自流取过酒坛子,“那我就等着罚酒吧,反正文绉绉的东西我不在行。”
“那么复杂做什么,”虞子琛在饭桌上清出一块地方,放上一个汤勺,“勺柄指向谁谁就罚酒一杯。”
“这个好,简单公平,子琛每次在花楼玩这个都没输过。”方士杰刚说完,虞子琛便一手打过去,“你个方傻子,这么好的时候提什么花楼。”
“你能做,还不许别人提了!”清让伸手去转勺子,“我先来!”
众人盯着勺子,看它从快到慢,再看它晃晃荡荡要停不停,当它正指着清让之时,有人心才落下,有人不怀好意的笑着,清让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