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手下许多人已经开始偏向清让了,其中以惑最为鲜明,他第一次听惑回禀的消息时就已经知道清让离开临苏带着孩子去了邻国,他装作不知道,也不干涉,只要她平安便算了。
回头看看那一堆奏章,他心里烦躁的很,知道许多人反对清让为后,其中包括许多他的亲信,因为清让庶女的身份,所以清让暂且要回临苏之时他也是应允的,不希望她为了这些琐事胡思乱想。
但如今她竟要去华硕的食邑,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不知道方牧易这又是想的哪一出,“看来不能让她自由清闲太久……”
清让送孩子去往邻国,将孩子安顿之后她原本打算回临苏去,可怎知收到方牧易一封信,说是有要事商议让她前往夜银,还附赠一句“若不往,切莫终生有悔”,清让原本赌气想着不去,可回想怕真是有要事,便决定还是去一趟夜银。
推开窗,屋外一阵香气,到底是春日花开的季节了,邻国的春日比天照国的来得还要早些,今日是清让在邻国的最后一日,店家替她安排好了船,下午便启程回天照。
有人敲门,“夫人,可否已经起来了?”听声音是店家女主人。
“我已经起来了,有何事?”店主是天照人,为人热情,对清让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