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却因为她的一点一点慢慢散去,那东西民间叫做相思。
“惑说你很忙,怎会出现在此?”几分怨责,几分相思,她眉宇没有遮掩。
曲音嘎然而止,他一手拉她坐在身侧,“惑说你在临苏闭门不出,你怎会出现在此?”
“你到底是派了多少人监视我?”她知道定不是惑出卖她的,而他出现在此地定不是偶然。
“哪里是监视,夫人生得如此漂亮,在外定是不安全,为夫不过是派人多看着罢了……”虞子琛一脸的委屈,“哪里知道夫人在外玩得尽兴,竟丝毫没有想过为夫日夜与枯灯烛火为伴是有多孤寂。”
虞子琛油腔滑调,清让却难得没有驳他的话,伸手附在他的脸上,“的确是瘦了。”
清让简单这一句,虞子琛眼眸一坠,身子一怔,终是明白为何丢下朝务,日夜兼程来到这里了,因为他累了,而她便是他的良药,可滋补。
“你既然在这里等我,知道我今日会路径这里,那一定也知道……”
“不知道。”虞子琛打断了她的话,他说不知道,那日后就是不知道她将华淑的女儿掉包了,也不知道孩子在何处,他的意思清让也是读懂了,会心的一笑,若是这样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