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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琛常常处理朝务到半夜,清让借由不便入睡便一直与凌绸同住一屋,今夜,凌绸又是睡得安稳香甜,可清让坐在窗口如何也是睡不着。
一阵风入屋,夹杂这丝丝酒香,清让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寻找酒香味,发现院中独自喝酒的大哥云泽。
“我问着是花雕的味道,就知道是你。”
“你怎么还不睡?”云泽特意晚些出来,却不想虞子琛屋里的灯火都熄灭了,清让却还醒着。
清让拿过酒壶,桌上仅一个杯子,她拿过来自己斟满,喝了一杯不禁揪起眉头,她还是不习惯这味道,“大哥,你又为何还不睡?一人在这里喝闷酒。”
“只是许久不喝了,想喝了。”云泽要拿回酒杯,清让不让,他便拿起酒壶想要对壶饮,清让又抢过酒壶,“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有事不许骗我,更不许瞒我!”
“清儿,你为何不随虞子琛会京师去?”
“你知道还问。”这个话题他们早就说过,她的想法他应该明白。
“那就算你不想回京师去,天照如此大,你为何就非要去夜银?”
“天照之大,我又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