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木讷,你莫要与他置气,若是气他的,捶打踹踢都是可以的。”这是我对凌绸的嘱托,最后喊了她一声嫂子。
大哥对子琛说若是他负了我,必定毁他江山,子琛只轻笑,说他相信。
我后来问他如何相信,子琛与我说,“他有领兵之才,又有凌绸作为靠山,关键是有了凌绸头上那根金钗,何愁没有倾覆我河山的资本。”
我一愣,他反倒轻笑,“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
是呀,他是虞狐狸,我到又是低估了他,“你既然知道,那可曾怨我不告诉你。”
“不怨你。”他说得斩钉截铁。
我倒是有些怀疑了,他既然知道那枚金钗,怕是对宝藏之事知道得通透,说他丝毫不产私心霸占,她如何也是不信的。
“夫人的便是我的,存在夫人那里我有何怨言。”
“贫嘴,你定是有其他原由。”
子琛扶我上马,他与我同乘一骑,在他的怀里我倚着看四下风景,而他在我耳边轻轻诉说:“关于这宝藏之事,其实另有内情,连你爹怕是都不知道的。当年华家先祖打下江山,早已国库空虚,哪里来的宝藏藏起来,可为了给朝臣百姓建立信心才演了这么一出戏,也希望帮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