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楚欣怡也说她娇蛮的脾气一点没变,甄十娘神色就郑重了,“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因不愿提沈钟磬,这些年她从不来问,喜鹊也从不谈以前的事情。
“小姐以前是很霸道。” 略一迟疑,喜鹊就娓娓地说了起来, “二姨娘诊出有喜了,你让奴婢送了一碗燕窝粥,当晚就滑了胎,将军来找您对质,您还和他大吵一架,抵死也不承认……三姨娘怀孕两个多月,怕被您现连大夫都不敢找,被四姨娘的小丫鬟说漏了嘴,你就借故罚三姨娘立了一天规矩,回去就滑了胎……”叹了口气,“小姐不知,奴婢当时对您是又怕又疼……”
“原来是这样啊。”甄十娘有些恍惚,“难怪第一次见你,我只说话声音高了,你就吓的直哆嗦。”还记得五年前她刚来到这里,沈钟磬骂完她走了后,她就问喜鹊,“……是谁把他叫来的?”其实,当时她是想问,“他是谁?”
谁知喜鹊一听这话,就体似筛糠地跪下去连连告饶。
“小姐说什么?什么第一次见奴婢?”没听懂甄十娘的话,喜鹊茫然地抬起头。
“哦……”现说漏了嘴,甄十娘忙岔开话,“这么说,他遗弃我也不全是喜新厌旧?”
喜鹊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