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十娘数着说。
甄十娘眨眨眼。
她有那么逊吗?
堂堂的尚书府嫡出千金,就算年龄小一点,可毕竟就生在那种环境中,怎么连最基本的宅斗都不会?
谋害情敌的手段竟然烂到了家!
甚至连她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现代和平女都不如,连最基本的遮掩都不要。出师无名必将折翼,她如此狂傲是以为她父亲是权势冲天的户部尚书,可以保她一辈子在沈家呼风唤雨吗?
还是,另有隐情?
倒不是一定要为自己这俱身体的原主人辩护,甄十娘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些事情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正想着出神,秋菊领着简武简文推门进来。
“娘,喜鹊姑姑,吃糖葫芦……”简武几步扑到炕边,高举着手里的糖葫芦就要往炕上爬。
简文也跟着扑过来。
“仔细糖沾了炕。”甄十娘伸手把糖葫芦接过去。
秋菊拿了布巾给简武简文擦手,一边蹲下给两人脱鞋, “……文哥武哥说什么也不在后院呆,吵着闹着要来看喜鹊姑姑。”
要谈沈钟磬的事情,甄十娘就支了秋菊去后院。
“好像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