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窒。
狗子娘双手紧紧捂着嘴,极力压抑的低泣声从指缝里宣泄出来,听得众人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于良脸色发白,麻木地站在一边紧搓着手不知该干什么,想起甄十娘先前的问话,就语无伦次地说起来:
“……大闺女昨儿回门,带了些花生,狗子吵着要吃,今儿一早,他娘就给炒了……正好他李婶子带了春哥来玩,大人说话,小孩就在一边玩,谁也没注意,春哥突然大叫起来,说狗子噎着了……”于良嘴里的李婶子就是李齐媳妇,春哥是李齐的小儿子,“他娘抠了半天,又找了马大夫……”想起马大夫的话,于良脸色死人般的灰白。
马大夫说镇东头周老三家四岁的小女儿年前吃黄豆,学她哥哥把黄豆抛到半空中用嘴接,呛了气管,就是找的他,他也是好心,帮着又是拍背又是抠又是揉的,折腾了大半天,人到底还是死了,行医的牌子差点被周老三家给砸了。
上次不过一颗黄豆粒,这次竟是一粒花生,大了整一倍,狗子要是能活才怪!瞧见狗子都翻了白眼,马大夫头摇的像波浪鼓,脚都没沾地儿扭头就走,任于良一家怎么哀求也不肯回头。
是李齐媳妇说甄十娘识文断字,天天在家看医书,张罗着把人抬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