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钉,不带金子了,我看看,是南珠还是东珠?”伸手摸向老夫人左耳上的珍珠扣,一句话把老夫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沈钟磬见了就叹息一声,再不犹豫,他抬脚就走。
“将……军……”见他连看都没看自己,楚欣怡迟疑地叫了一声,想说些什么话安慰。
沈钟磬慢慢回过头,才发现以楚欣怡为首三个姨娘正楚楚地看着他。
这屋里除了他和母亲,数她地位最高,刚刚看到母亲发火,她为什么不把人都带出去……静静地看着楚欣怡,突然间,沈钟磬心里一阵难过,一扭头,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向前追了一步,楚欣怡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望着沈钟磬孤寂桀骜的背影,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当着一屋的奴才受训,这样的羞辱,他大约会记一辈子吧?
那贱人第一次进府就给他带来这么大的耻辱,看他还怎么宠她!
……
仰面躺在书房的罗汉床上,沈钟磬心里空荡荡的,有种形单影只的凄凉。
他从小倔强,不像二弟沈钟信嘴甜,母亲从小就喜欢沈忠信,待他却一直苛刻,可毕竟是亲生的,母亲打也好,骂也好,却不许外人动他一指头,可今天却……想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