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暖的水貂皮马甲,见包袱里的一套男式棉衣太薄,甄十娘索性就没换,只把长衫和下裳直接套在外面,里面是毛皮外面是单衣想想就古怪,好在甄十娘瘦,这样一穿人反而显得很魁梧,不是个头相较一般男人显得有些矮,倒真像一个风度翩翩的大男人。
下裳有些长,直接塞到靴子里,头发打散了让冬菊给挽了男人髻,用沈钟磬的簪子别了,婷婷地站在铜镜前,恍然一个娇俏的小书生。
沈钟磬看着直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上前把甄十娘耳朵上两只东珠耳塞摘了下来。
甄十娘暗暗吐舌,“到底没扮过男人,竟忘了这些细节。”
沈钟磬搬着她的肩又端详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脸色太白净了,一点都不像男人。”回头招呼冬菊,“打盆水进来。”
这意思就是说他否决了简大夫是她女伴男装的!
甄十娘听了心里就一阵欢腾,不着痕迹地强调道,“……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嘛。”理直气壮的语气带着股撒娇的味道。
沈钟磬嘴角的纹路不知不觉间就柔和下来。
“你要干什么?”见沈钟磬拿了包药粉倒入水中,拉了她就上前去洗,不觉一阵心跳,“妾早洗过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