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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压根就没有见到甄十娘。
第二天一早,便被打发回了上京城。
“……什么,她竟敢不来!”正哼哼唧唧歪在床上装病,听了冬雨回禀,老夫人一把将头上的布巾抓下来。腾地坐起来。
冬雨哆哆嗦嗦地向后退了一步,“夫人说……说将军给她禁了足,严令她半年内不得离开祖宅,还有……更……更不许她踏入将军府一步。”
这些沈钟磬的确都跟她说过。
老夫人一下子怔在了那儿!
“……真是反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夫人把炕沿拍的三响, “……禁足。禁足,她竟敢拿这上不得台面的借口做幌子。”趿鞋下地张罗着备马备车递牌子进宫,“……百事孝为先。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能大过在婆婆跟前侍疾的!”
“夫人还说……” 见话没说完老夫人就怒了,冬雨声音有些发颤。
“她还说什么?”刚穿好鞋,老夫人颤颤巍巍地站住,目光凶狠地瞪着冬雨。恍然她就是甄十娘。
“夫人还说……”冬雨战战兢兢,“还说……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她即嫁了将军,自然要顺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