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也可以……”冬菊歪着头想了想,“以后叫我师叔!”
“冬菊姑娘……”**抱拳拱手。
冬菊低了头看病志。
“师叔……”**咬了咬牙。
冬菊仰了仰头没吭声。
“师叔,师叔……”**脸色涨红地叫了两声。
冬菊这才闪身让到一边,“记得,以后管好你那些师弟的嘴。”
一闪身跑出去,**就高喊了一声,“谢谢冬菊姑娘!”
这个该死的**!
冬菊眉头立了起来,一把拉开门,**已经跑没了影儿。
来瞧病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两只手高高举在头顶上,被丈夫领着,站在屋子正当中。
钟霖、冯喜、褚榆等四五个老大夫都放下手里的活过来会诊。
青纱遮面几乎成了甄十娘的招牌,一见这装扮,不用人介绍,这夫妇便知她就是简大夫,双双上前见礼,“……三天了,那天早晨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两只胳膊就再放不下了。”丈夫首先说道,“走遍了镇上的医馆,吃了几副药都没效果,听达仁堂的掌柜说您这儿专门治疗疑难杂症。” 恭敬地看着甄十娘,“简大夫瞧瞧,她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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