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样的手笔,此人绝不简单。
果然,这男人的话一出口,安廉倾立刻回过了神来,他先是皱着眉把安锦绣打去一边张罗铺摆食物,然后自己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转过身来,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最自然最得体的笑意:“没什么事。只是小女儿撒娇,说捡枯枝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让我赔她件新的。不好意思,让楚先生见笑了。”
那男人笑了笑:“如果安先生舍不得,我代您赔了吧?!”这句话说出来,虽然是有点玩笑的意味,但多少也有些暧昧。
可不是吗!人家的姑娘要买衣服,一个大男人抢上去付帐,这其中要说没点什么暧昧,任凭谁也不能信啊——无事献殷勤,非那啥即那啥!你硬要说没啥,是不是把观众都当那啥了?!
但安廉倾可不介意这些,或者说,他主动邀请这人来参加私人家宴,从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他本人也希望能让自己的女儿和这个人确定一个那啥的关系。
于是,在听了对方的话后,这老不死的立刻识相的大笑着接话:“那可真是得让锦绣谢谢您了,只是让楚先生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背对这俩为歼的狼狈同道,安锦绣狠狠的咬了咬下唇,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要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