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终究是无果。大厅里的人们似乎知道是关键的人物出现了,而这个女声的主人,也许就是刚才弄出那么一幕幕的人,于是,大家也都安静下来,静静的听着后面的展。女声轻笑着:“安廉倾,你也会怕么?!……把堂弟陷害进监狱,再欺骗霸占了他的妻子,哄自己还只是孩童的侄女亲手给她自己的父亲送去会致命的毒……于是,男人如你所愿的死了,而他的妻子你终究还是没能得到,那个女人的刚烈和专情出你的想象吧?!你没想到她竟然会追随自己的丈夫自尽?!……你在‘痛失所爱’的悲伤下,养育二人的女儿也就是你自己的侄女长大成*人,把她当成了她母亲的替代品……直到对方进入高中的时候,你甚至忍不住想要试图**她……”
满堂宾客们瞠目结舌,安廉倾死死的咬住下唇。女声深深的叹息,顿了一顿之后,突然声音一寒,厉声低喝:“我父母的命,你要怎样赔我?!!”
随着这声怨忿的质问,钢琴前的女琴师突然站起了身来,缓缓拿下面具,面具下娇美的脸蛋上,已经是泪流满面。泪湿的眼静静的扫过大厅,与每一个人对视之后,终于停在了安廉倾的身上,她离开钢琴,一步步的缓缓向对方走去,泪水不止,可是声音却愈冷,目光也愈冷:“我十多年的痛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