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调查了，因为之前公司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所以我很轻易的就根据当时的事情，推断出了是谁。当时谁是最有作案机会的人，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时候，我主张开除那个人，是你替她求了情。”
白书南说完，看着身边的冷清溪。
冷清溪低着头，浑身微微的颤抖，良久，她才哆嗦着开了口：“是万灵。”她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白书南沉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是万灵，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切都是她做的。而且，全公司上下，也就只有她最有这种东西和条件去做这些事情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我曾经一直把她当成好朋友，好师妹。”
冷清溪突然有些激动的看着白书南。
“清溪，你冷静一点。”白书南松开搂着冷清溪的手，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我一直都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所以才对她网开一面，以为她会看在你这么帮她的情分上，就此收手。可是似乎我们都错了。”
“我不想相信。”冷清溪摇着头，一副抗拒的模样。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其实万灵一直都对我抱有好感，还好几次向我表白过她的感情，可是对于我来说，她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