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低着头，其实心里已经把冷清溪腹诽了几百遍了。
“凌小姐，请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就是最好了。”凌菲儿从鼻子里哼出声来，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万灵一眼。
凌菲儿走后，万灵按了一下桌子上的电话，把万芳叫了过来。
“怎么了？”万芳对刚才的事情毫不知情，她一屁股坐在了刚才凌菲儿做过的地方，看着万灵，以为自己的妹妹又要挑自己的毛病呢。
“刚才凌雪来过了。”万灵说道。
“她？她来干什么？”万芳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女人不知道在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跑到我这来，发了一通脾气。”
“她想干什么？”
“就是警告我们，可能她知道了我们私下里做的生意了。”万灵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会，我们一直都很小心的啊。”
万芳有些奇怪的说道。
“谁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多着呢，不然她也不会找上我们，姐，以后我们要更小心一点了。还有，和慕氏那边的事情，我们还要多做做样子，今天她还因为这件事，格外和我强调了好几次。”
“怎么？还是因为上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