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万灵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
冷清溪将万灵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和李建说了一下。
李建的态度倒是和慕寻城有些相似，没有想都不想的就说不行。
听完冷清溪的话，李建沉思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对冷清溪说道：“冷总，恕我直言，这个万灵到底是和咱们慕氏有什么过节，还是其他的？”
“这个嘛。”冷清溪想了想，也就没有隐瞒：“说实话，的确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不过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嗯，我是这样考虑的，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那么对于慕氏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创世能够和凌氏脱离关系那么对慕氏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嗯，慕寻城也是这么说的，不过目前，我还是没办法判断万灵的话是真是假。”冷清溪有些迟疑的说道。
“万灵这个人，以前我们之间发生过很多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现在她主动来找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冷清溪看着李建，忧心忡忡的说道。
“那么冷总，希望我做些什么呢？”李建问道。
“我希望你能够调查出万家姐妹最近的动态，还有凌氏和万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