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自己的营帐,便被安置在卫子扬的帅帐之侧。
朝着他的营帐看了一眼,她钻了进去。
这一晚,卫子扬没有来找他。
同时,他的帅帐中也很安静,不像以前那样,总是人来人往,幕僚出入。难不成,他真地放下了都城的一切?
第二天,又是一番急驰。
因为人数众多,曾秀本来打算好,在同城落脚,购置两个婢女的计划便落了空。
第二夜也过去了。
转眼,第三天到了。
望着渐渐高升的太阳,冯宛真没有想到,卫子扬真会这么陪着自己走了两三天,而且,看他的样子,与她一道前去建康的话,分明不是戏语。
第三个夜晚到了。
望着最后一缕残阳沉入地平线,坐在帐中的冯宛再也忍不住了,她提步便向卫子扬的帅帐走去。
帅帐外无人把守,她很轻易便掀开了帐帘。头一伸,冯宛看到了静静倚塌而坐,落寞地坐在一角的卫子扬。
天边的最后那一丝残阳,透过缝隙映在他的脸上,墨发上,这时刻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仿佛遗世,仿佛无依无靠,仿佛天地辟地以来,他只有他一人,没有伴侣,没人亲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