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们在东京的地下音乐圈里混出了名堂,大家也有了更高的目标。为了让他们上电视,我跑遍了大大小小的电视台,没钱坐地铁,那就骑自行车去。吃闭门羹那是家常便饭,点头哈腰陪笑脸不说,我就连下跪的事也没少做。自尊,面子,那算什么?过一个星期,谁又能记得谁呢?”
桥本奈奈未已经完全傻了,这哪是总经纪人的“辉煌过去”,明明就是他在自揭伤疤啊,只是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淡,波澜不惊,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黑料一般。
”嘿嘿,最长的一次,我在TBS一个部长的办公室里连续站了3天,一句话都不说,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藤林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他手指着桥本,双眼如同猎食的猛禽:”我就像这样盯着他,盯得他自己憋不住来问我到底要干什么。开玩笑,你说我想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人上电视吗?那个时候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达的网络啊。”
“最可笑的是,拼死拼活,好不容易争取来了机会,我和老板说,请公司出点钱,给成员们换一身好点的行头,虽然e Range是休闲风的乐队,但也不能穿得邋里邋遢地上电视啊。你猜老板怎么说?“
桥本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觉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