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需要的,莫名的眼泪涌上眼帘。
“怎么了?想哭就哭吧!”
这话成了压扁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挂在眼睫处,死死没有掉落的眼泪如珍珠一般冰冰凉凉的从肌肤上滑过,冷到心里,起初她的脸上还有些强挂着的笑意,最后全部淹没在悲意中。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往日的矜持,也忘记了平日的清冷疏离,只觉得这样的一个怀抱,仿佛成了她最安全的港弯,可以让她哭,可以让她尽情的哭,而不用在乎别人窥探,如果说以往她时时有些戒心,不愿意与这位轩王牵扯太甚。
这时候却再不理会这些所有应当在意的事情。
娘亲的伤,娘亲的痛,娘亲死的那么冤屈,父亲竟然就这么轻轻放过方姨娘,这些弊在心里,己让她难以承受,借着这一角暖意,她哭的泣不成声。
守在外面的墨叶早听到里面的异常,才想起身,一个暗影从她窗外一闪,仔细一看正是墨风,墨风用手比划了两下,示意轩王正在里面,让她不要管,墨叶坐起稍稍听了听动静,只是小姐失声痛哭的声音,摇了摇头重新睡下。
小姐面对事情的临危不俱,小姐的从容大度,小姐的机智灵慧,都在墨叶心中留下很深的刻痕,今天的事,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