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一时鄂然的抬头,才看到正门处一个小丫环靠在门边,一边吐着瓜子壳,一边侧着头嘲笑的看着自己这边,这话说的极其难听。
“你是谁?”跟在何玉芬身边的丫环也不示弱,上前插腰道,“看看,这是谁,这是你们的新主子,何姨娘,还不过来参拜。”
“参拜新主子?我可不敢有什么新主子,我们主子身份向来高贵的很,可不是你们一个角角落落里钻出来的姨娘可以比的。”丫环靠在那里上下打量了何玉芬一眼,仿佛只是在观赏一件货物一般,极是不恭敬。
这院子里还有其他主子?何玉芬一愣,立刻想起昭妃跟她提起的那位宛平侯的女儿,知道自己初来府里不能得罪,忙上前两步,笑问道:“可是秦姐姐也住在这里?”
她的话未说完,从里面匆匆出来一个丫环,手里还端着一盆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水色有些浑浊,看也没看门外,一仰手,一盆水全浇在何玉芬身上,只浇得何玉芬从头到脸全是,立时把件粉色的嫁衣给淋了个通透,粘在身上,脸上的粉也冲开一道一道的痕迹,那张秀美的脸立时如同五花的瓢子,红红绿绿的。
“哎呀,这位是谁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就当门站着,看看,淋了这一身的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