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而直白的说:“找过一些,发现根本无法驱散房诗菱的影子。”
“啊?渣男……”朱魑小声说,但音量绝对可以听到。
楚垣夕自嘲的一乐:“是挺渣的,后来我变得自私了,才发现自己也有许多优点。”
“自私才发现优点?这是什么逻辑?”
“就算是,自私使人自信吧?”楚垣夕的眼神有些游离,“无私使人自卑,自私使人自信。并不是越自信的人越自私,但越自私的人越自信,古今中外概莫如此。”
朱魑不明觉厉。
楚垣夕揉了揉脸,有些歉意的对朱魑说:“见笑了,许多年没见她,这份埋藏甚深的感情突然被翻了出来,让你听了一个奔三老男人的内心独白。”
“那你刚才犹豫什么?我看你的表情很纠结。”
楚垣夕笑了一下:“刚才我在纠结的是,要不要让她。”
“让她?”
“把你让给她。”
“那答案呢?”
楚垣夕面色很平和,但眼神很坚定:“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的答案一直都是——绝不。”
“呵,男人……”朱魑故意鄙视的一扭头。
“被人鄙视也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