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如果他们指指点点的是自己,楚垣夕倒是可以不当回事,但他们明显点的是朱魑,因为是黑嘴在说。离得不近听不到,谁知道他们在编排什么?
朱魑假装看不见,声叔几次停下想站起来,都被楚垣夕用目光阻止了,阿哑则偷看楚垣夕好几次。这种情况带着一个女生,天然处于劣势,楚垣夕动弹不得。
看声叔又一次按捺不住,他轻轻的说:“没必要没必要。好人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不用理他们。”
“那咱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朱魑傻傻的问。
“当然是坏人了,我这不劝声叔放下屠刀呢么?”
楚垣夕一看三个人都笑了出来,接着说:“要不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什么笑话?”声叔问。
“一个小男孩吃甜筒冰淇淋的时候黄油手一滑,甜筒掉地上了。小男孩蹲在地上哭,我赶紧买了一个一样的冰淇淋拿到他面前说:‘你看,我有冰淇淋,你没有。’”
声叔和阿哑面面相觑,朱魑哈哈哈的笑了一阵,然后问:“什么意思?”
楚垣夕指了指那桌:“他们的冰淇淋要掉了。”
“切,又吹牛逼!”朱魑再次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