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个大白眼,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粗来,她就要去找小皮鞭了,然而是楚垣夕说的则只会换来白眼,他要是三句话不吹牛反而显得不正常。
可惜他的牛皮还没吹破过!这是最可恨的,袁苜觉得这次的牛皮应该是最容易破的一回了吧?她既有点期待看到楚垣夕脸着陆,又有点不想看到这一幕,因为这一定是个大跟头,必须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着陆才能伤而不死。
让楚垣夕摔个小跟头嘲笑一下他一定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但目测着他将从万米高空做自由落体运动,做朋友的先放弃治疗,是不是不太好啊?
没什么不太好的!摔死你个大头鬼!
袁敬也被楚垣夕的牛皮光环反弹得够呛,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然而他从来都是以实际情况为出发点的,不会预设立场,所以只能等楚垣夕做成或者做不成了再说,做成庆祝,做不成补救,这是他做朋友的方式,而不是先主观认定楚垣夕做不成然后帮倒忙。
这种习惯使得他的投资经历异常出色。
很快夜宵结束,袁苜送楚垣夕出门。她可没有她哥这么稳的心胸,犹自恨恨的说:“你真是不识好人心,等你倒了霉了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