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在任何一个国家公开创业都是一个笑话,就算你隐藏起来,参加你创业计划的人,要赌自己的名声的。”
“我还以为你们国家的人不会对我抱有那么高的成见。”伊丽莎白十分失望,楚垣夕的宣判等于是说,她要负责找钱,她要负责创业构画,她要负责做商业计划,但是公司不是她的。她只能以投资人或者联合创始人的角色出现,而且要进行一定程度的隐身,只能是有限的高层知道她的存在。
只有这种优厚的条件,才能在创始人层面上吸引到人愿意冒着名声臭大街的风险,与她同流合污。问题是牺牲到这一步还不够,还要合伙人能够把企业做成,才能帮她挽回一定的名声。
这比在米国好一点,但是太有限了……
只听楚垣夕一声冷笑,“请你认清现实,别人创业失败一次还可以东山再起,但你不是‘别人’,你的信用已经是负数了。你自己现在想做0到1是不可能的,只能当积木,不能当基座,因为你已经失去资格了,这就是你在创业中的价值。虽然我们可能不太在乎你坑过多少米国人,但是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不过,如果不是创业的话么,你反而有更大的价值。”
“什么价值?”
“被利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