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先是一按脑门做头疼状,然后两肩一耸:“然后第二只鸟就是,我怎么可能坐视他们舒舒服服随便发展呢?肯定要施压!他们以为自己只是缺钱,只要做好自己的融资就行了?任命两个投资人当高管就天下大吉了?哪有这种好事啊?格拉比是不是在东南亚那个小水洼子里活的太滋润了,不知道人间险恶?”
袁苜一想还真别说。格拉比在东南亚的发展,是在财阀林立的状态下发展,是经过大财阀互相妥协然后扶植起来的发展,而不是通过惨烈的竞争。虽然并不能说这是温室里长起来的花朵,也有对手,也有竞品,但是跑到天朝来之后,必须要完成思想上的准备。格拉比这个四人天团两个是投资人,似乎确实是对环境的触感过于放松了,无论大环境还是小环境。
只见楚垣夕把手举到耳朵旁边做了个拢音的姿势,“但是怎么施压呢?我们没有直接交锋的战场,怎么办?上兵伐谋,其次伐交。第二只鸟就要伐断他们的‘交’!”说完楚垣夕还不过瘾,比划了一把手刀往下一切。
“‘伐交’这个词是这么解释啊?”
“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是通过本方的外交战略影响局势。”
“那就不是‘伐’了,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