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不论得绝症还是车祸之类的,都给予一笔大额补偿,或者包了员工父母的赡养,或者包了员工子女的教育……”
说话间刘璐脸色剧变,而且袁苜还发现楚垣夕进入了她老哥的状态——扑克脸。袁苜顿时打住,弱弱的问:“我说错什么了么?”
“你有没考虑过,类似保险诈骗的情况?”刘璐黑着脸问,“这给我们做背调制造巨大的难度啊,还得调查员工家庭状况和精神状况。”
“这个名声的获得,对比需要花的钱,还是值得的吧?”袁苜转向楚垣夕,“楚垣夕你怎么看?你不是一直都想做慈善的吗?还问过我哥几回,有没合适的项目。这个就是真正的慈善啊。”
“是慈善,但是你有没考虑过,‘在职期间’的可操作性?真有这个规则,等公司大了,也几万员工了,说不定HR也得学着逼绝症员工离职了。只要不是‘在职期间’,公司省一大笔费用啊。这就不是沽名钓誉的小问题了。”
袁苜只得退缩了,看来确实有拍脑袋的嫌疑。
她不是陪刘璐过来的,而是因为另有要事。之前楚垣夕想要建立参谋部但是没有参谋长,伊丽莎白建议他撸一个米国的经济学家皮特希夫过来。然而人家已经礼貌的拒绝了,说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