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初创企业都有类似的政策,最不讲究的也要发公开信感谢项目组的牺牲。因此区别对待很正常。
此时,大概把后续事宜交代一番,楚垣夕开始挨个桌敬酒,杨健纲跟他们厮混的时间更长,也开始敬酒。敬到廖星星这桌的时候,廖星星借着酒劲问:“老楚,你跟兄弟说个实话,你为啥让老杜带地推安保团队,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跟信不信的过有什么关系啊?铲事儿这个工作就不应该由你做。”楚垣夕喝的都是啤酒所以还没上头,“你们地推是和气生财的。但是咱们要赚钱就要侵犯很多人的利益,挤压他们生存空间,对吧?好说话的就等死,不好说话的就使小动作或者大动作……”
“哎呀你不用跟我说大道理,你就说是不是觉得我不行吧?”
“那要不你带安保团队,让杜恤带地推?反正专职团队肯定要组建,而且和地推团队分开,你们俩的工作黑白分明,一个人只能负责一边。”楚垣夕故意冷笑一声,“我跟你说,老杜做地图肯定没问题。”
廖星星一想可不是么?人家隔空指导他儿子干的还不错呢,自己小胳膊小腿儿的又不会打架……
很快轮到王乐那桌,楚垣夕举杯,发现王乐的状态是振奋中带着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