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从前那个小区住吧?”
一连串的说话声,让我睡意全无。
可是没等我问她接我干吗,她已经从那边挂了电话。
我立刻起床,以最快速度刷牙洗脸上厕所。
半个小时以后,我已经等在了我们小区门口。
很快地,一辆警车停在了我身边,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
“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我问。
事实上我是没话找话,因为她肯定是从袁望的手机里边翻出来的。
“你那么聪明,是在明知故问吧?”她瞥我一眼,启动车子。
我“嘿嘿”一笑,又问:“那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严刑逼供,怕了吧?”她嘟嘟小嘴。
“你不会是……想去一线岭吧?”我试探着问。
“你不是说了吗?要找答案,只能去案发现场!”
我忽然有些惭愧之意,感觉昨天不该那么小肚鸡肠。
“不好意思,昨天……我脾气不好!”我讪讪道歉。
“你一向脾气不好,要不然我们班的班花,怎么会落在曾晓峰手里。”
这话令我颇有得意。
“我可没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