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响曾经去一线岭做过调查,据她所言至少要在哪儿住个一晚两晚。
所以我在附近超市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加两件换洗内衣。
又吃了一个早餐,之后坐上孟响的警车,开往保康方向。
“昨天跟你分手之后,我去移动公司调出了你跟袁望的手机通讯记录。”车子出了市区之后,孟响说。
“怎么样?能不能查出是谁给我发的信息?”我立刻问。
“很奇怪,袁望的手机号固然没有那几条信息发送记录,你的手机号同样没有那几条信息接收的记录。”
“这怎么可能?”我立刻掏出手机,“这几条信息还在这儿呢!就算像你说的,有人用了高科技的特殊设备,盗用袁望的手机号发送信息,怎么可能我的手机号没有接收记录?”
我翻出那几条信息,直接递到孟响面前。
孟响瞟了一眼,便摇一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移动公司的通讯记录不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篡改,这件事……是越来越诡异了!”
她用了一个“越”字,那就让我谨慎一问:“之前还有什么事情很诡异吗?”
孟响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