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是不是那条大黑狗隐藏在四周围的树林当中,随时准备向我攻击。
所以我几乎是慌慌张张找到那处山泉,再慌慌张张灌了两大半桶水,之后挑在肩上,回去张大爷的旅馆。
俗话说“看人挑担不吃力,自己挑担压断脊”,我虽然不至于压断脊,但是两个肩膀真的很痛。
更加上心慌胆怯,我一路跌跌撞撞。
幸好那条大恶狗并没有出现,孟响见我神情紧张,忍不住笑我:“刚说你是位大侠,怎么慌慌张张的,怕什么呀?”
“我怕那条黑狗突然从哪儿冒出来!”我尴尬解释,“我总觉得它正埋伏在哪儿盯着我看!”
“说的怪瘆人的!幸好缸里还有半缸水,只是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只能晚上烧热了洗澡用。”孟响说,稍微停顿一下,才又问我,“你说……那条大黑狗,到底会是谁养的?”
“如果不是张大爷养的,那或许就是附近哪一家山民养的吧?”我说。
“可是在凶案发生以后,我来这里做过调查,离这儿最近的一家山民,也要走上两个小时。这黑狗如此凶猛,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关在屋子里?”
我想一想,很难有一个清晰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