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晃了一晃,便消失在了山林里。
我听见“咯吱”作响,那是我的上下牙齿在打颤。
我并非胆大包天之人,纵然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此情此景,依旧令我不由自主,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但我只能不住地安慰我自己,不住地寻找一个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许这附近还有其他山民居住,我刚刚看见的人影,不过是某一个山民而已。只不过这一带地形复杂,孟响来做调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户山民而已。
这样的解释并不能令我内心的寒意减轻,不过我身上的颤抖终于停止。
但我已经无心擦洗身体,索性拧干毛巾,迅速将身上擦干。
之后我穿上衣服,看着那半盆脏水,竟没有勇气再端出去倒掉。
所以我干脆就将那盆水放到墙角,上床想睡,又想起孟响就在隔壁,万一她那边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我这边出了什么事,我闩着房门既不方便我出去,更不方便她进来。
所以我将插销拔开,试了一试房门依然关得很严实,我这才上床休息。
可就在我准备躺倒之际,再次瞥见床头靠板上的那块浮雕。
因为床上装有蚊帐,我先将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