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层,右半边只有一层。
而且高低两边的楼顶都是平的,方便农村人家晾晒谷物。
倘若缩小来看,就好像是四四方方的三块积木,堆成了两摞一样。
而像这种楼房样式,在中国出现的年代并不久远。
可是看那楼房外墙上干枯而斑驳的黑藓,却像是已经存在了数百上千年一样。
楼房大门开在只有一层的右半边,但却不是现代农村蛮气派的左右双开式大门,而是如同城市高层民居所用的单扇门。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孩儿,背对着马路,站在那扇房门前。
门框上方装着一盏小灯泡,同样昏暗的光线,洒落在女人跟小孩儿身上。
小孩儿顶多只有五六岁的模样,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衣,软软的黑发,顺服地贴服在他圆圆的小脑瓜上。
那女人头上却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
之所以能够一眼判定她是女人,是因为她身上只披着一片蝉翼般的白纱,隐约透露出她凸凹有致的曼妙身段。
我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背影。
当然主要是看着那个女人。
我是男人,那女人薄纱掩映下挺直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