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尾。
我再次起身,干脆将衣帽架挪到外边客厅里去。
之后躺回床上,我缩成一团,用毛巾被从头到脚整个捂住。
到了第二天,孟响打电话过来,确定我在家之后,她带着一个U盘,来到了我家里。
我爸妈开了一个还算赚钱的商铺,白天一般都不会在家。
我领着孟响进入书房,打开电脑,插上U盘。
U盘里存放着的,正是孟响用小型收录机录下来的那段噪音,只不过已经被公安局刑侦技术科加以过滤。
听起来依旧是噪音,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嘈杂刺耳,而是“吱吱吱吱”好像缝纫机针脚走线的很规律的声音。
整整两分钟,一直都是那种声音。
我抬头看着孟响,孟响做个手势,叫我耐心一点。
所以我继续盯着电脑显示屏,仔细听着那“吱吱吱”的声音。
然后我渐渐感觉在那“吱吱”声中,好像有一些其他声响。
正侧耳细听,突然之间,一个响亮的声音,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地。
“救命!”
那声音如此尖利,以至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而且紧随着